Paul Mccarthy 咁樣係咪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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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西九的那堆屎由被鬧爆到真係爆開,竟然不足四十八小時,實在神奇。

其實社會大眾鬧爆堆屎,其實根本是預設反應,大眾不會喜歡一堆屎,亦因為大眾對政府慶過火屎,根本就預設畀人鬧的。大眾鬧是良好反應,只不過我則真心覺得這舊由我喜歡的Paul Mccarthy 做的這堆充氣屎,確實有點屎。

屎,是Curation屎,因為這件事out of context了。喜歡Paul Mccarthy 的東西從來是因為他的作品夠provocative, 將一些不尋常的東西放在很尋常的setting 或是反之亦然。其經典作品是那段錄象,他如何糟質自己,戴著拳套不斷打自己;以茄汁埋單,塗上身以及性器官上,這不是因為做這些東西很藝術,而是這些東西在整個觀看的歴程中,是整個不尋常的尋常體現。

將一舊巨型屎放在一大片爛地上,就是屎。整個作品沒有了context 。一個草地上有「一舊屎」,何其正常?有一舊大屎,不是什麼智慧東西,只是會讓人覺得,哇,邊隻狗痾了這麼一堆大狗屎。這個作品一定要放在公眾空間,才有意思的;放近一點在側邊的高樓大廈旁邊,整個意思就不一樣了吧?就像對面海的那隻鴨,就是簡單地玩了scale 了。

屎爆了就是一灘屎。我反而覺得最好笑的是一眾寫字人甚至寫藝術的人都要加入這堆屎是否藝術的討論。問是不是藝術的香港人,讓我想起那些跟人家見過一兩次面的少女,回到家,睡不著,愁眉苦臉,七上八下,傻豬地問「咁樣係咪愛?」的畫面。

唔識Paul Mccarthy? 睇睇訪問


挪威復活節罪案傳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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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挪威過第一個工作上的復活節假期,原來這是一個比聖誕節還長的假期,一直都沒怎樣留意。

星期四在挪威已開始是假期,因為是Maundy Thursday(Holy Thursday);而星期一最後一天假期是holy monday,都是基督教的傳統咯。長假期最重要的其實是要在超市閂前買盡之後幾天的食糧,不然就一定在家餓死。

不過,除了基督傳統外,在挪威有一個九唔搭八的傳統,就是「復活節犯罪Påskekrim」的傳統。意思是指復活節就是要看犯罪小說或電視劇,書店或電視都每年都有這個環節,就好似halloween 看鬼片一樣。

喂,但where on earth does this tradition come from? 問挪威朋友,全部都沒有頭緒,粗略估計是可能因為挪威人在復活節都喜歡到山邊的小屋渡日滑雪,通常會看很多書,犯罪小說就當然少不了;又可能跟耶蘇的死有關⋯⋯如此這般,就是了,原來這都是和這些有關係,始源於1923年出版社Gyldendal的一個宣傳campaign。因為當時大受歡迎,那就成為了往後挪威的傳統了。

社會受媒體的影響真的深遠,這些「傳統」在媒體裏一直被製造再複製再傳播最後成為一個群體到民族的傳統的過程,無聲無色,無影無蹤,實在神奇。

題外話,一到假日,就係賊出動時間,聽聞會有大量東歐人專誠來做大茶飯,突登來打劫。原本問了朋友借Downton Abbey DVD 打算這假期可以看看,怎知朋友的車就在前一晚被爆,連帶車內要借給我的dvds 一併被偷走。妖,嬲。

資料參考


由挪威四萬人合唱和平之歌,反思香港


還記得上一次挪威恐怖襲撃後,Oslo裏有過十五萬人在市中心進行玫瑰花遊行(Rosetog)嗎?這次被Breivik 狂徒扭曲家傳戶曉的童謠的意義,挪威人亦再次站出來。

由歌者 Lillebjørn Nilsens帶領,在今天下著雨的四月廿六日中午十二點,超過四萬挪威人聚集在Youngstorget再進行玫瑰花及唱歌遊行。由Nilsens 領唱,四萬人先在Youngstorget的廣場合唱«Barn av regnbuen»以示抗意,然後遊行至還在對breivik進行聆訊的法庭(Tinghuset)放下玫瑰。

挪威是一個講求人權、公平及公道的國家,主張人人平等,人人擁有相同權利。從前或者我們會美化挪威成utopia,但其實世上哪有utopia?挪威一樣有很多社會問題及人民有其缺點,然而,在民主或是對不公義發聲方面,挪威在恐怖襲撃的種種回應上,不僅顯示其國家對和平的溫厚見解及堅定態度,同時國民雖痛心疾首卻依然理性,堅持和平、公平的理念,更盡顯其國民質素,赢得全世界國家的尊重。

這亦正正向香港人摑了一巴。香港不公義情況眾多,但願意發聲,願意站出來的卻永遠只有小貓四隻。我們最自豪的七一遊行最高紀錄還未過一百萬,我們在幹什麼?反狼遊行也不過十萬,是我們人口的幾分之幾?挪威的國家人口才剛達五百萬,奥斯陸人口更僅有六十萬人。然而,遇到不公義,人家懂站出來;香港人,香港正在幾乎每天在文化大倒退,為什麼你還是默不作聲,動也不動?這就是人民質素的分別。

我們香港人懂買意大利名牌,懂跟日本潮流,愛慕法國時裝,亦愛吃挪威三文魚。然而,為何我們總不懂去學習一下人家文化?香港人,人家說你是奴,是膚淺,不是沒道理的。

ref: nrk, db


香港,我

呢個世界有好多種唔同生活同思考方法,我明白有好多人係走溫和派或是認命派覺得係咁架啦,你遊行抗議都冇用。

我呢幾晚諗來又諗,都係教育的錯。我地睇歴史,但學唔到歴史的精髄。我地坐享今日的文明,但沒有明白到今時今日的文明係點樣得來。我地讀到歴史上人民如何推翻暴政,但沒想過其實今時今日暴政就是在我們生活上的社會上。我地讀到以前的人點會有辛亥革命,點會有十月革命,點會推倒柏林圍牆,但冇諗過真正動手推動暴政的除了是那些策劃的人外,就是人民本身。我地讀到以前有多少不合人道的暴政,但沒諗過其實如果冇呢d 人出來改變社會,我地今日會有今日的文明?沒有推翻滿淸政府的話,我地未係滿淸人呀。

我明白,我地好多人愛國,但卻學唔識愛國與愛黨的分別,學唔識點分辨國家nation與nation-state的分別。所以我地用愛國想法去包容腐敗的政府,唔明白其實一個國家唔係由個政府呢個組織出發的。這種愛國情緒,只變為愚忠或愚孝,去縱容自己的政府做出一些不公義的行為。

這幾天心情很低沉,我在問自己,我何時變得那麼對政治有興趣?原來不是,我對政治仍然沒興趣,但我只知道其實這些議題,是不能置身事外,是與自己息息相關的。

我不責怪那些一世人都沒有為社會甚至自己站起來去為正義(或正確)發聲,對抗惡勢力的人。我卻痛恨他們不敢不感激,更敢對為社會公義站出來的人冷言冷語甚至用言語誅伐,間接支持惡勢力。那些在常常說一些人搞搞震的人,不如問問你自己對社會作出過什麼貢獻?

突然又這麼感傷,全是因為香港已經到了一個水深火熱的地步。站起來吧,香港人。星期日特首選舉,企出來吧,你還接受得了這樣一個腐敗小圈子制度?你忍心看得了一個根本是接近極權統治手法的狼或是一隻只懂飲紅洒的豬去統治香港嗎?


聖誕香港挪威意粉滷水

聖誕有什麼好慶祝。

曾被挪威人問,你們在香港慶祝聖誕嗎。

我們慶祝,但其實又好像不是那麼大件事。

對於挪威人或歐洲人,聖誕是屬於家庭節日,全是傳統,全是一家人的盛事,再悶,也都要一家人去過。

對呢,聖誕節給過我什麼回憶呢。沒有什麼,什麼年輕一點時的朋友,今天再想也不是什麼朋友。像好友最近跟我說,覺得將感情投放在沒有用的友情也是很浪費。對的,朋友嘛,我覺得,曾經走過在一起的,也算是朋友,但是朋友絕對不會持久,尤其那些不是真心的。

聖誕給我的記憶還是在家裏吃老媽弄的聖誕餐,炒意粉,鼓油雞翼雞脾及各式的丸,嗯,很美味很滿足。不知由那時起已經沒有過聖誕的衝動,聖誕停留的記憶是在家裏跟老爸及老媽吃聖誕餐,然後老爸通常會問,今日唔出去玩咩?我都會話,唔啦。老爸訓醒晏教吃飯的時候,用怎樣的語氣,那還帶著睡意倦意的神態,這就是我最記得的聖誕。

當然,還有的是再小的時候還是年少無知的時候跟家姐們到尖東影燈飾了。

聖誕還有什麼好慶祝,尤其人在挪威的時候。沒有什麼呀,我就照板煮碗弄老媽子的炒意粉,滷水雞,再加之前弄的忌廉湯,吃得好也是一個好聖誕了。跟挪威朋友說我香港家老媽是煮意粉慶祝聖誕,他當是一個笑話,聖誕吃意粉,其實是很香港情懷的東西呢。

至於音樂,我的聖誕音樂,我最喜歡的,還是Snoopy,或 Peanuts的theme song 《Linus and Lucy》。記得這是我在聖誕看的一套Peanuts所致,這種jazz給我都是聖誕聯想。而Vince Guaraldi的【A Charlie Brown Christmas】大碟則是我的聖誕all-time-非佛核。(我未有呢張實體唱片其實,有沒有人送給本人作聖誕禮物?)

新的聖誕歌,Michael Buble 其實都好聽,但我喜歡Mick Hucknall – Happy This Christmas。

舊的我會選這首Slade的

聖誕還是要說聲快樂啊。


你有冇搞錯,你返屋企食屎

挪威本土官台NRK 節目【Folk i Farta】其實簡單來說就係挪威版本的尋找他鄉的故事,搞笑瘋狂的主持Alex Rosén走遍世界各地找居住在不同地方的挪威人。這集正正便是到香港找在香港生活了廿一年的挪威女士Cecilie。

Cecilie在香港教廣東話已有一段時間,其犀利處係佢講得一口流利廣東話,並成立Jelly Fish Language Bureau去教人廣東話,一直鍾意拍得意短片教人。佢最近更推出首隻dvd去教人講廣東話。

言歸正傳,今集【Folk i Farta】Alex Rosén一樣在香港搞搞鬼鬼,學功夫,學廣東話,其中最正一幕係講左「你有冇搞錯,你返屋企食屎」。

有興趣的朋友可以睇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