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斯陸的血腥《Izz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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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演︰Ulrik Imtiaz Rolfsen︱地區︰挪威、年份︰2005

真的要感謝PHD 哥哥的推介,今天終看了另一部電影《Izzat》,也是展現奧斯陸的陰暗一面的電影,很不錯。

就是剛巧PHD 哥哥給我的兩套電影也是充滿暴力的,《Izzat》讓我不斷聯想起香港黑幫、警匪電影,不過,又是同一番說話︰挪威電影的發展總是恰到好處的,就算這套關於奧斯陸黑幫的電影發展也沒有香港以快打慢的感覺。

《Izzat》在印度Urdu語的意思是「Honour」,電影中便是指三位來自巴基斯坦的好朋友的故事,巴基斯坦人在挪威全都是loser,只有加入了黑幫的,才是勝利者,故事便是這麼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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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關於巴基斯坦人在奧斯陸的故事,由80年代開始的巴基斯坦人黑幫初紥根至到90年代的掌管全奧斯陸的地下活動,亦由80年代三位巴基斯坦人的年輕人無心向學、尋求刺激至到加入了黑幫,成為黑幫的中心人物。老師小時候教他們在學校最重要是「Respect」,爸爸送主角Wasim 到巴基斯坦兩年也是要教他學會「Respect」,在白粉交易中他也要學會「Respect」,很諷刺。可惜,「一入黑幫深似海」,當大家已經上了岸,抽不了身才是故事的重點。親手殺好朋友、被迫親口出賣好朋友,黑幫的世界,便是萬劫不復。

很喜歡這電影處理的哀愁,不用花筆墨,很簡單的鏡頭,便表達當中的感覺︰Wasim 親手殺了Riaz後的那些洗手鏡頭,Wasim那些緊張咀臉便表達了這事對他的衝擊。而且,三位好朋友的友誼也沒有花時間去描寫,只憑他們少年時大概五分鐘的片段便交代了他們的友誼,這讓我想起香港的那些關於黑幫友誼的電影,那些刻意的鏡頭,刻意的著墨,刻意的友誼,其實,黑幫中人的心思那有這些拖泥帶水?一起吃喝玩樂,一起工作,一起的信賴,已是他們的最大友誼,《Izzat》中便能表達到這點。然後,巴基斯坦人要擁有將來,變成奧斯陸的強者,唯有只可以成為Ganger,然後,便遭遇這些命運,現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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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奧斯陸的人口稀小也是令我覺得這些黑幫槍戰片段可怕的地方,有些日子奧斯陸的大街真是要找一個人也困難,如同《Uno》一樣,在Oslo殺人不驚動他人,太易了。

不過,感覺上最不配合的是Poster等的設計,主角拿槍的剪影實在太像《Ocean Eleven》那些電影。

Izzat官網Izzat資料


連串無奈的《U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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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演︰Aksel Hennie︱ 地區︰ 挪威 ︱ 年份︰ 2004

在奧斯陸看過的挪威電影中,《Jonny Vang》、《Hawaii, Oslo 》或是Kristian向我推薦的《Buddy》都有Aksel Hennie演出,無獨有偶,今天終於觀看PHD哥哥燒給我的《Uno》,恰巧也是Aksel Hennie演出的作品,而且是他首套自編自導自演的作品。這位長得其貌不揚的Aksel Hennie幾乎每套挪威電影也有他的演出,而且更憑這套《UNO》大殺四方,確實不簡單。

對於以「Uno」來作故事的串連,不禁讓我想起《Hawaii, Oslo 》中那些萬花筒過場效果,同樣有種穿鑿附會的感覺。不打緊,挪威的電影節奏總是不溫不火,不會太慢也不會太快,看起來就是很舒服。

《Uno》講述的是David遇到的連番事件。David有一病危的父親、無法溝通的母親與及一患有唐氏綜合症的弟弟,與好友Morten(Nicolai Cleve Broch)在一間規模小的建身室打工的主角,與無良老闆Jarle原本關係良好,出生入死,替其兒子Lars(白痴)補獲又補獲。可惜Lars在建身室藏有的手槍與毒品被警察突擊搜捕而令所有人被扣押,而David的父親亦同時間病入膏肓,命危一線。在如此情況下,David 便當了二五仔說了Lars是藏毒者。

如是者,David 趕到醫院見不到父親最後一面;然後被Jarle等不講道理的人視為仇人,再與巴基斯坦黑社會惹仇口。看著看著,你都想問究竟還可以糟糕到甚麼程度?最後,結尾也是不幸,然後便完了。

看這電影讓我知道原來奧斯陸裏也有這些不見天日的黑社會活動,那些打到甩牙甩腳的鏡頭確實超出我對挪威電影的想像範圍。然而,幸好電影在這些暴力與平靜的鏡頭間達到平衡,看完就是會窩心的,心裏惻惻然的心酸。

Trailer


奧~奧~奧~奧斯陸

年尾,年頭,2006年的這個時間,我應該已到了奧斯陸,現在我已經又坐在香港。與初踏奧斯陸的林露靜的對話,更讓我異常想念奧斯陸地方。

年尾年頭,一切東西都要開始著手,仍然每一刻都有事情要做,很想為我的遊記作記錄,很想再整理奧斯陸的所見所聞,不然奧斯陸的記憶便會慢慢裉去了。

奧斯陸呀!歐洲呀!唉呀!


德國特產人類機器Kraftwerk i Bergen

萬眾期待,彷彿是到Bergen的主要原因,Kraftwerk Live,終於在八月七日這一天欣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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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Hostel 走到演唱會場地Grieghallen只需十分鐘,十分方便。而且更無需排隊入場,其他人早進會場,感覺良好。在紀念品店舖看過價目,沒有價錢最實惠而而自己又喜歡的pins 買,失望,其實很想買一件Tee,但因為本性吝嗇,不買,便走到會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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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rieghallen原來是全座位的,一個人,找位容易得很,找了一個無論在前後左右也是中間位置便坐下,很順利地,演唱會也竟然準時開場,那些電子聲便不斷響於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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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隊七十年代便出山的四人德國「Robot pop」樂隊Kraftwerk真是型得不得了,一直只是看相片欣賞其演出,如今活生生放在眼前,四人就是全場都不發一聲,不作任何溝通,各自的有一台「電腦」,便不斷送上影像與音樂,令我感動得無可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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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Model》High 嗎?《Tour De France》那影像現場看配合起來更high!那全場哄動的《Autobahn》呢?又或是浪漫一點的《Neon Light》更High,根本就是高潮一個接一個,《The Robot》換上Robot 上陣,高潮嗎?完嗎?原來還有那套久違了的螢光燈衣服造形,送上《Boing Boom Tschak》。夠了夠了,兩個小時,真的沒有一刻休息的機會,沒有看過這麼豐富的音樂會,有幸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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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主音」Ralf Hütter的現場演繹也勁度十足,那些德國音,那些獨突的重音,哇,加上他用手半掩口的演繹台風,簡直型得沒話說,六十歲人也這麼有型,真是只有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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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們四人逐個鞠躬離場,最後Ralf Hütter對大家說聲Good Night 後,在《Musique Non-Stop》下全場人起立鼓掌,待會場亮起燈,大家才興奮地離開,對,看得到大家心情都很高漲,手舞足蹈,我也是。席內原來有不少德國人,總之香港人德國人挪威人也很起勁。感動的程度不能言喻,最後大破慳囊,買了件T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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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拍攝可以很順利,但還是小心使得萬年船,小心翼翼,結果有些因為只是對位便對錯位了,還有兩段更長的,剛過100 mb upload 不到,找辦法再放。


挪威的森林的旁枝

挪威的森林中,還有些花絮︰

當挪威紅極一時的Big Bang表演時,我便留意到這對父女了,父親很有力,勁,當然,令我會心微笑的,是兩人的溫馨,父親抬起頭咧嘴露出傻氣的笑容,望著這個女兒,很溫暖。

當然,少不了Lou Reed當日的演出,最令我驚訝的當然是這位太極師父隨Lou Reed的音樂來伴舞吧,出奇地,夾喎。其實早於他未出場已督到一個全身紅色的人在後台,以為是朋友還是甚麼,原來是Dancer,哈。


十五

眼睛很無能,看到拍不下,相機很無能,拍下摸不到,腦袋很無能,空想且發壞。

眼看著面前的風景,很美很美,將香港塗上這樣的風景,有多好,然後應是一片撕裂,因為根本就是將北極放於沙漠一樣,只會排斥,更遭天譴。

在考過挪威文考試後,天氣太好了,沒有等上巴士,徐徐走上巴士的路徑,走回家。在巴士裏沒有好好看清楚沿途的屋,交錯的小巷,繁多的花兒,現在任由我的雙眼去對焦擺位構圖,完全與巴士內機械式的Panning是兩馬子事。口哼起兩首歌曲來,仰望天空,離我不遠,只是有點抽象,哼著哼著,外套內衣服有點濕悶,因為陽光正叭喇叭喇地曬著,喇叭喇叭,濕潤,遲滯。

眼前的,好像是屬於我的,卻與我相距太遠,腦海裏的,與我距離不遠,只是不屬我的。我想的,不過是世界的一端,卻換來整個世界的重量,壓在脊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