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uro 2008 開波+精選

我睇波的頻率係兩年一次,世界盃同歐洲國家盃,聯賽基本上不會怎看,所以適逢2008年歐洲國家盃我又開始投入睇波了。

記起四年前的歐洲國家盃是我考完高考的時候,意大利遇上那個變態球証而輸波出局更係我生日果日,所以我特別有印象。事隔四年,人老了,對這藍衣球隊熱情不再,反而為不同的國家默默打氣,替德國打氣因為喜歡上德國這地方,替俄羅斯打氣是因為看到他們對西班牙的落力,替意大利與克羅地亞打氣是因為前者的藍仍然是我喜歡的藍,後者的新球衣的藍配格仔又是讓我讚不絕口,當然,替瑞典打氣是我對北歐的盲目鍾愛。

其實對瑞典國家隊是有點矛盾心態的,因為黃色委實是我最頂唔順的顏色。兩年前世界盃之時身在挪威,也記起當時挪威人也一片捧瑞典熱,穿上瑞典球衣在戶外集體打氣。然而,從馬會那本教育性極豐富的euro2008刊集得知原來瑞典在近戰中沒有一次贏過希臘,對上一次得勝已經是1920年了。這讓我燃起對瑞典的絕對支持,鋤強扶弱是我。

哇哈哈,看到瑞典原來在奧地利Salzburg這個美麗地方踢呢場波,特別興奮,因為當年就是與愛麗絲蒲公英同遊此地,確實是美麗得如童話。再看到甚有大將之風的Ibrahimovic為瑞典破蛋,我更開心得跳起。入多粒,更要跳起yeah 了。看到黃色人海,更覺瑞典的黃也頗可愛。

在euro2008的官網中,Canon大大個字的Gallery也要一讚,相靚是必然的,但今次個design好得很,看相看得開心得很。

呢場大戰更令我贏左十二蚊。


等少d等如慳多d

美國電訊公司Sprint Nextel搞的一個叫名Waitless的網站,就是要大家用其手機網絡讓大家減少等待的時間。要吸引大家的目光,當然要搞些花臣︰像我喜歡的日本節目Family Wisdom一樣,網羅了一些聰明小方法來將繁複的日常步驟變得簡單快捷。幸好不是舊橋新用,除了一兩個看過外,其他的都簡單實用,就如捲耳筒線、綁鞋帶及倒蕃茄醬都逗得我開心不已,要即時試用。

除了教你減少等待時間,當然要知道平時一些生活上的rituals是怎樣花時間,才能夠讓你學得怎樣減少浪費時間吧。Calculate your time,假如你每天洗澡需時30分鐘,原來你一生人會花一年多來洗澡的。哦,果然積沙成塔。

若然人生甚麼都需要計得那麼清楚,何苦呢。

Waitless.org


遲到千年

今天上一時三十分的課,遲了五分鐘的我也是衝衝走進課室,然後又是發現原來只有三個人在場,我便鬆了一口氣,每次都因為遲了數分鐘而趕到班房的我,均會發現原來其他人還未到達。遲了十五分鐘的李妮仁一踏進課室便說「好彩,都冇人,d 人真係過份」,我認同,d 人真係過份。

大概在一時五十分左右,大概五六人的一班同學便施施然走進來,還要擾攘一番才坐下,然後,便是講師衛斯里沉默接近五分鐘,望著我們,我感到很心虛。

當然,衛斯理罵人的語氣不會重到可以壓死人的,而且他也是很保守地說要我們自己想想,一堂兩小時的課你們要等到半小時才齊人,對嗎?

不對。其實我早已看不過眼這種遲到風氣,有時聽到一些同學會說「哦,呢堂呀嘛,駛唔駛咁急,去吃個tea先啦」,我都有哭笑不得的感覺。上課不是來鬥遲的,大學生不代表遲到是標準,我記起我上九時半的Sonic Art,準時到達的往往只有三個人,然後十分鐘後才會逐漸齊人,半小時後才會有九成人,我不敢說我是一個好學生,我學習得很好,但我質疑,你地咁樣係點讀書,係咩心態?

也許大學不是中學般有那些能震聾你耳朵的校鐘來告訴你你已遲到,沒有人會督促你說你遲到,然而,自律也許是一個成年人應有的表現,最低的表現,我不知道遲到背後藏著甚麼心理,我只知道我常常會感到心虛不安,感到對老師不尊重,感到會錯失了很多,若然我遲到。

記起在奧斯陸,我常常都是僅僅準時甚至遲了兩三分鐘才到達課室,然而,我往往都會成為最遲的一個,在大夥兒已坐在Lecture Room時,我一個在講師及大螢幕前走過,很沒臉,很尷尬。我不知道全世界其他地方的大學生會否當遲到是閒事或是正常事,但至少我知道奧斯陸的大學生不是,而香港我讀的學科,卻全視遲到為無物。當好學生會在大學被歧視的,準時是一些迂腐的東西來的,香港的大學生。

最老套的一句話,尊重自己,也尊重別人。


迷迷迷迷迷迷,

謎是迷,令到著迷,迷,我不得不已迷,很迷,

迷失了,了,了,了,了,了,了,迷失了,

失了,找著找著找著找著,原來只是找著來充塞充塞迷失了的部份,

很迷,塞了,由他失了,由他塞了,讓他失了,就讓他塞了。


人生

喜歡打羽毛球

每次打都以為自己的技術不賴,而且都比之前進步

落場打過,才知道原來依舊不濟,而且停滯不前

很想打得隨心所欲

然而卻總是沒有突破

我明白了。

循環,希望,不是惡性


走.來.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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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奧斯陸待了半年有多的我,對奧斯陸有無限的好感,也許半年是一個MAGIC時段,說長不長,說短不短,能發掘到一個地方的優點,然而缺點卻未能真正體會,也許。

出門口時還是急急腳地走,因為這樣又闖下禍,錯,「錯」好像被我踏在鞋底被香口膠緊緊黏著了。還有,忘了對北島家說聲多謝這半年尤如看待路邊沒家可歸的路宿者一樣看待,祝安好。

回香港路程中,途中的巴士上,飛機上,奧斯陸的風景與發生過的事都被懸吊在腦內,夢一場,沒有想過自己會身在外國享了半年的番書之樂,沒有想過半年就這麼過,如夢如真,只知道,這一刻傷感是腦內的訊號。

抵達香港,心情沒有多大興奮,除了興奮能看見陳家上上下下六人等外,我沒有太多感覺,走出機場尤如螞蟻踏進了槳糊陷阱,被困著了。而且,看到老媽暴瘦後的身體,心裏只感到一陣恐慌,用連珠說話來掩蓋心中的驚愕,唯一可以做的,唯一可以做的,是要陳家上上下下好好孝敬老媽。

機場回屯門的路程,看到的風景似熟識卻又陌生,我還是不清楚那裏開始是大欖哪裏是深井,不知道這座是甚麼哪座是甚麼,我是香港人啊,還是,我是屯門人啊,我對屯門還更有歸屬感。黃昏時份,到了九龍,開始感到有種不安感,有種頭昏腦脹,腳步浮離,人與我越接近,感覺愈強烈,手指屈起了,腳指也屈起了,面部也應該連帶拉起弓來。這些應該只是短暫性反應,然而,從九龍回屯門的車程中,卻令我真正明白,那些高大得不能再高大的偉大建築不斷閃過,很不真實,我根本說不出任何一座的名字,我不知道他們,他們也沒有我的空間。建築物大得讓我期待咸蛋超人會在天空中降下與巴魯坦外星人決鬥,這是我的香港啊。

一切一切,本應是理所當然的,但卻變得不理所當然。

如何可以變得理所當然,

讓事物變得理所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