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萬個為什麼

當我一直以為奧運新設乒乓球團體賽的時候,會意味著乒乓球的總獎牌數是6 面,乒乓球與羽毛球網球運動一向單雙打都是必備項目,沒有說錯吧?

原來不是喎,乒乓球加設團體男女賽後男女雙打則取消了,我突然有點印象了,當時有這決定時也起哄了一會兒,大家都認為是衝著中國壟斷局面而做的決定。確實呀,我真的不明白這是什麼邏輯去取消雙打而變成是團體賽,既有團體亦有雙打便合理很多,這是什麼道理?

我不是要搞什麼國仇家恨,或是刻意將國家敵對化,但我又不明白單以游水為例,又可以有五十又可以有一百又可以有二百又有四百又有八百又可以容許一名運動員參加多項賽事,反而乒乓球則容不下又有雙打又有團體,嬲到震呀。


當大尾篤成了大美督,一切都可以改變了

大尾篤定名大美督
02月 26日 星期一 【明報專訊】

「黃仲衡舉例,昔日大埔區的燒烤郊遊勝地「大尾篤」,名字源自古代農村,指該地方屬「大埔的最尾『篤篤』」。黃仲衡表示,「大尾篤」名字由來已久,但近年有村民代表指「尾篤」隱含最尾的意思,感到不祥,地政總署與地區代表商討後,決定將「大尾篤」正名為「大美督」,取其美麗意思,新名稱將在2007年版本的地圖中率先顯示。

然而,身兼立法會議員的鄉議局副主席張學明反對「大尾篤」易名,他指出「大尾篤」名字源遠流長,有其歷史價值,不應因名字好聽與否隨意更改,破壞歷史。」

我對政治冷感,理應我對香港政府的敵意及憤恨也不多,可惜,事與願遺。

事緣好友通知地政署打算改掉大尾篤的名字為大美督,那刻真的感到很傷感,因為特別喜歡大尾篤這地方,以及這個很有本土文化色彩的名字。

面對這個易名之事,首先,我很愚昧地認大尾篤理應不只是屬於那個地區的村民的,而是屬於整個香港市民的,所以我不認為地區代表有權能改變居住地區的名稱。其次,地區代表反映不祥,還可理解。然而地政總署接受,我卻感到無稽。這情況與之前《秋天的童話》只接受到一宗投訴便裁定當中的粗口粗俗不準播出一樣,問題不在市民,而是無能缺乏思考分析能力的評議員。

一個名稱對一個空間的重要性,不是說不祥不美就可以更改的,地方名稱背後所蘊藏的情感、人物以至歷史都是經過時間所累積的,名稱的更改與移平一個地方再重建相差不遠。現在大尾篤改名為大美督便已經對我有這樣的衝擊作用。

一直不少城市都會因應不同時代而易名,全因政治需要,算是迫於無奈。現在因為一班村民代表說不祥便更改,可如斯的兒嬉?何飛飛笑言,香港的香香香聲,也要改;西環的西又髒又粗俗又不吉利,更應改;我說虎地的虎令人感到很苦,也要改;屯門的門與悶發音相近,也要改。一大蘿香港地名也是很不吉祥的,全應該改,香港,第一個改。

連政治冷感的我也日感香港政府各部門的出色表現,難怪關心政治的朋友會如斯痛心,哀哉。


遲到千年

今天上一時三十分的課,遲了五分鐘的我也是衝衝走進課室,然後又是發現原來只有三個人在場,我便鬆了一口氣,每次都因為遲了數分鐘而趕到班房的我,均會發現原來其他人還未到達。遲了十五分鐘的李妮仁一踏進課室便說「好彩,都冇人,d 人真係過份」,我認同,d 人真係過份。

大概在一時五十分左右,大概五六人的一班同學便施施然走進來,還要擾攘一番才坐下,然後,便是講師衛斯里沉默接近五分鐘,望著我們,我感到很心虛。

當然,衛斯理罵人的語氣不會重到可以壓死人的,而且他也是很保守地說要我們自己想想,一堂兩小時的課你們要等到半小時才齊人,對嗎?

不對。其實我早已看不過眼這種遲到風氣,有時聽到一些同學會說「哦,呢堂呀嘛,駛唔駛咁急,去吃個tea先啦」,我都有哭笑不得的感覺。上課不是來鬥遲的,大學生不代表遲到是標準,我記起我上九時半的Sonic Art,準時到達的往往只有三個人,然後十分鐘後才會逐漸齊人,半小時後才會有九成人,我不敢說我是一個好學生,我學習得很好,但我質疑,你地咁樣係點讀書,係咩心態?

也許大學不是中學般有那些能震聾你耳朵的校鐘來告訴你你已遲到,沒有人會督促你說你遲到,然而,自律也許是一個成年人應有的表現,最低的表現,我不知道遲到背後藏著甚麼心理,我只知道我常常會感到心虛不安,感到對老師不尊重,感到會錯失了很多,若然我遲到。

記起在奧斯陸,我常常都是僅僅準時甚至遲了兩三分鐘才到達課室,然而,我往往都會成為最遲的一個,在大夥兒已坐在Lecture Room時,我一個在講師及大螢幕前走過,很沒臉,很尷尬。我不知道全世界其他地方的大學生會否當遲到是閒事或是正常事,但至少我知道奧斯陸的大學生不是,而香港我讀的學科,卻全視遲到為無物。當好學生會在大學被歧視的,準時是一些迂腐的東西來的,香港的大學生。

最老套的一句話,尊重自己,也尊重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