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lle Carlberg 1983

瑞典唱作歌手Pelle Carlberg已在本角長期出現,不用多介紹吧,經過了亞洲區的演唱及休息後,Pelle 已經在準備第三張個人大碟,並在其網頁發佈了他其中一首favourite track的rough mix,《1983》。

[Audio:http://pellecarlberg.se/Pelle%20Carlberg/Songs/Pelle%20Carlberg%20-%201983%20(Pelle%20&%20Sebastian)%20Rough%20Mix.mp3]

Stars in Coma的This is my Happiness Day

一早理解到當在這個繁榮富庶的社會中,隨著互聯網的發達,音樂是可以脫離工廠式作業的商品化,亦可以擺脫音樂精英制的迂腐時代,解放音樂工業,讓更多千奇百怪,獨立的音樂接觸大眾。瑞典那些多不勝數一個接一個的獨立音樂單位便是其中一個很好的例子,又像2000年便已經成立的Stars in Coma,一直以來發佈的歌曲都是令人心情愉快的流行小品。而最新翻唱60年代的Eternity’s Children的一首《My Happiness Day》又免費提供下載,動聽得讓我repeat 又repeat,丁點samba一些dream pop一點電子一點甜美一點茫然,像在那個不知叫甚麼名字的美麗海漢中躺著一個吹氣木筏在海上漂蕩,呀,與single的封面不謀而合,This is my Happiness Day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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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rs in Coma 官網


Andy Vei放狗大步走

聽來自瑞典Stockholm的Andy Vei的作品,有點像聽西班牙的La Casa Azul那種恃著霸道的青春活力而狂歡盡樂的感覺,因為Andy Vei的音樂有著大量七十年代流行曲的影子,喜歡玩sampling,節奏明快的動聽流行作品。《Cassandra》是其首支single,能讓大家在寒冷的天氣中活潑起來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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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1月19日好多野做

我錯過又錯過了的Pelle Carlberg 演出,終於在08年的1月19日(愛麗絲生日啊)可以看到了。

與「偶像」拍照簽名的經驗,記得上趟Club8與自然捲來時,遞上唱片給娃娃與奇哥簽名是我第一次找「偶像」簽名,不過沒有拍照。今次我突然間變成了Fans,跟Pelle Carlberg又拿簽名又合照,哈哈。

多謝催化行動,帶來Labrador的Asian Tour,再次帶來了Club8 與Pelle Carlberg來香港演出,場地又是三年前Club8與自然捲舉行的九展演講廳,當然搞手同樣是催化行動。

演講廳地方小,很適合來聽Club8的音樂,短小的,不講求repeat hook的美好流行曲,有時冰冷,有時溫暖,然而總離不開從北歐裏的任何水龍頭流出來的清水的那一口甜美與涼快感覺。當晚Club8 與Band的總動員也穿得異常北歐簡約風格(正確應說瑞典)。Club8三年前的演出,叫我最深刻的是以瑞典文演唱了[ingenting]的作品《Syster dyster(mp3)》,這次最叫人深刻的當然Johan口中那首Club8最Rock的作品《Saturday night engine(mp3)》(Johan演唱),跳脫活潑而不過火。不過,Club8對我來說,只是頭盤,主菜是Pelle Carlberg。

之前從Youtube裏看到Pelle Carlberg的演出片段都是逃不過影片質素惡劣的命運,一直等呀等呀等呀等,由兩年前的香港演出的錯失,到在Stockholm裏與他的Live Gig陰差陽錯爭一兩天碰不到,到今天2008年我終於可以看到他的演出。

Pelle 演唱了新專輯【In a nutshell】中的七首作品,《I touched you at the sound check 》、《I Love You, You Imbecile》、《Crying All the Way To the Pawnshop》、《Middleclass Kid》、《Clever Girls Like Clever Boys Much More Than Clever Boys Like Clever Girls》、全場大合唱的《Pamplona》以及《Hit Song》的第二版本,亦即Hong Kong version。

總之Pelle Carlberg或是Edson的歌曲,無不是美好動聽的搖滾流行樂,簡單而動聽,自省而不自傷,聰明卻不賣弄。加上Pelle是個幽默的人,懂得搞氣氛,現場演唱起來,聲音竟被錄音版本的多了生氣,更Juicy了(應該是米高峰的調較作怪),而且,Pelle Carlberg現場演出落力,雖然有些時候欠缺了唱片版本的某些樂器,但仍然可以用ad-lib或是Whistle頂替。

Pelle Carlberg演唱某些歌曲時,都會解釋歌曲創作的故事,像演唱在Copenhagen裏The Smiths的鼓手Mike Joyce為他打鼓而創作的《I touched you at the sound check》,或是我最喜歡的曲目之一的《Go to Hell, Miss Rydell》,再說那個已經令我們深深記得的打電話「尋仇」故事,話說在瑞典早報Dagens Nyheter裏Malena Rydell這位撰稿人給了Edson的專輯極差評語,Pelle便上網找到她的電話打電話與她理論,因而成就了一首世上最甜美動聽的Swear song《Go to Hell, Miss Rydell》。

當然,少不了演唱Edson的曲目,似是已成首本名曲的《I wanna be alone》與《sunday, lovely sunday》都唱足,我其實還更想聽到多點來自第二張與第三張專輯的作品。當然,其solo作品《Riverbank》沒唱也是我意料之外。好好好,那這讓我更期待再有機會看到Pelle Carlberg的演出。

說回簽名拍照,Pelle 就是好鬼Nice,多多野講。我將一叠他Edson與Pelle Carlberg推出的所有專輯放在枱面,他像蠻滿足地重新檢視自己的專輯一樣,慢慢地簽上他的名字。然後我與螢光幕及張愚子急急跑到他的身後拍照。而家睇返張相,哇,難睇到哇,我講我,由早踩到晚的樣與髮型(一餅咁)已經衰,更衰竟然露出的是樣衰到爆的憨笑,實足一個Fans見偶像的白痴樣。話時話,我也發覺原來我還有一張EP沒有帶給Pelle 簽名,哈哈。

更遺憾的是相機因借了給星期天的關係,只靠螢光幕的相機拍了丁點照片,我而家好懷念我那部半傻瓜半專業的Panasonic相機的好了。(所以以上的照片都是螢光幕拍攝的)

還有,愛麗絲的生日固然要祝賀外,友人鄧Harry新婚之喜,也要祝賀,可知道我不去這個concert不成的話,會遺憾一世,你的新婚,我真心祝賀便可以了。


Louise Hoffsten的溫暖歌曲

對早於1987年已出道的瑞典女將Louise Hoffsten這支《Med Dina Händer》,初聽還覺得還可以,但反覆聽了幾遍,便被迷倒了。風格在民謠、藍調及福音之間的《Med Dina Händer》,英文意思為「With your hands」,貝斯與和音實在引人入勝,像一支蠟燭的光亮,不靠近不遞出你雙去感受它的小小火光的話你是不會感到它的溫暖與美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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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隊惡趣味女子樂團The Coathangers

來自美國Atlanta的四人女子樂團The Coathangers,一如以往如Chicks on Speed等的瘋狂女子樂團,集Punk、Post Punk及實驗性於一身,總之是一股粗獷的女子力量。同名的Debut Album【The Coathangers】收錄十七首作品,平均長度為兩分鐘,唯有兩首作品有三分鐘之長,那你可想像她們的作品是如何短小精悍,如《Nestle in my boobies》唱著「Nestle in my boobies,it’s so comfortable」,是碟內最Nasty惡趣味的一首,不過專輯內也有不少帶有可口甜蜜的作品。而讓我在這裏動筆介紹的還是《Parking Lot》一曲,因為讓我想起AMK,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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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典版本的「如果你是一齣戲,我就是放映機」

Pinto 指那些擁有白色與其他顏色的毛色的馬,亦是由瑞典的男生Andreas Magnusson組成的One Man Band 的名字。Pinto這隊indie pop band,一樣擁有瑞典的美好流行曲優良基因,而且更加上幾分憂鬱,那些結他的苦澀色澤讓我想起Starlet的灰暗。不過,收錄在Debut大碟【Hook Me Up】中,與同是瑞典的女歌手ANNA JÄRVINEN合唱的《IRON AND RUST》卻出現了異常甜美愉快的氣氛。一首只有兩分鐘的作品,在單純愉快的結他、鼓聲、拍掌聲旁唱著「You’re the Iron, I’m the rust」只有甜甜甜的陳腔濫調。讓我想起屬於幼稚園裏的小孩圈哼唱的歌謠。

我們的快樂往往只可以在這兩三分鐘的歌謠裏重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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