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魯福的Fahrenheit 451無書世界

Hello, it’s me, 大家還好嗎?

這陣子終於有時間開始整理自己的東西及開始籌備我的計劃,亦差不多可以開始再寫長角,分享生活電影音樂小事大事。是開心事,但也是大件事極煩事,太多東西要做要開始,也不知從哪好;但潛在內心的那個記錄自己的記憶及文藝所見所聞的urge 也確實存在,那就先做這回事吧。

先要寫的是剛看了的1966年的電影《Fahrenheit 451》,由杜魯福François Truffaut導演,是Truffaut首部彩色及英文電影,亦是Truffaut 花了四年時間籌備、找資金的首部sci fi 電影。也不知多久沒看過Truffaut 了,再看還是如此的新鮮,尤其在電影早段的剪接及cinematography 便最是Truffaut 的一套,那些重叠交錯的剪接,都好像很久沒看過了。

《Fahrenheit 451》在英國倫敦拍攝,而Truffaut 既非英國人更不說英語,令電影拍攝出倫敦的另一面貌,亦是與本身的超現實的dytopian世界有著一個很有趣的重叠。電影的screenplay 對白同樣亦是因為是由剛學英文不久的Traffaut 而設計,所以特別生硬,令整套電影都冇著很強的錯配、詭異的超現實未來的格調。同樣道理,由一個非英文母語的演員Oskar Werner(即Jules et Jim中的阿占) 飾演,那個生硬的假plummy英語口音亦𦚈同樣有異曲同工功效。

六十年代的sci-fi、quirky 的電影特別好看,不只因為六十年代的fashion 應是最美麗亦是在當代來說最relevant、最現代的,也是因為當中電影語言,包括演技及節奏,都拍出既舊亦新,介乎classic 與new wave 的美學境界。此電影讓我想起另一經典cult 電視劇The Prisoner,都有著類似調調。

說到電影內容本身,改編同名小說的《Fahrenheit 451》像是表達Traffut 對文學或藝術的矛盾心態,又或是廣泛對所有追求真善美的人的矛盾。沒有書的世界,沒有複雜的文藝及想像,是blessing ;還是像是電影裏為求保護文學的人日日冒著被捕被殺過著「不正常生活」的人,才是真正過著豐盛的人生?

寫到這裡,其實又可以與香港情況接軌⋯⋯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