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該Jonathan Johansson,我想去stockholm


我好想打羽毛球。

這是我第一句想跟大家說,又或是跟自己說的話。

很忙很忙,忙這字好像我常掛在口邊,是的,其實一直忙,只是有時是小忙有時是大忙,這樣子的分別。最近就是大大忙。就連我深愛的長角也沒有時間update,大家便知我有多忙。

跟大家說一下,小弟有了一份新兼職,很厲害的,是可以將購物變為工作與娛樂,每天在買,我真正明白採購的快樂與悲哀。

另一件事,就是要跟大家說,亦是出post 主要原因,Jonathan Johansson出碟了,最新單曲《Stockholm》面世了。這次新碟的取向應是很灰很低沉了,兩支單曲也說不上是melodic或是catchy,沒有了上一張碟的indie delicate的友善元素;而這次的視覺上則大玩collage及剪影,好,快點出新碟。

很忙很忙,呀,還有,我的姨娚囝小馬囝一歲生日了!請大家一起熱烈地彈琴熱烈地唱,送他祝福吧。


中國同胞學生,唔好蝦我讀得書少啦

很坦白說,真係可能怪本人在圖書館借得書少,我真係冇試過一本圖書館借的書可以被畫得咁花,咁多間同圈同埋中文解釋。真係唔好怪我對一些內地學生有偏見,偏偏所作所為就係內地學生所做。

坦白說,圖書館內借的書有highlights 或一些remarks 常常有,但通常點到即止,好少會成版成個text 都係咁誇張,最annoying係要又間又星又中文又刪又畫。

有時做人真係要做好本份唔好咁唔considerate響圖書館書裏面大間特間,最頂癮係佢連the point is 個point 字都間,乜q都間,你有冇病呀?再奇怪的是,我唔係咁明白,點解佢連pleasure一個咁基本咁基本的字都不懂。唉,我浪費哂d 時間同我個靚靚無印擦膠來擦你的字呀同胞!


挪威單車選手剃腳毛減風阻

挪威報,看到一個男人剃腳毛也在首頁,當然好奇click 來看看。原來是廿二歲的單車選手在分享其備賽心得,說單車配備之重要,更即席剃腳毛,說可減風阻,每一小時40公里就可省4-5秒。哇哈哈,我真係唔多信啦其實。


勿說人家的culture是weird

古靈精怪,記得這是呀媽最鍾意形容壽司或其他異國食物。每個人總有對事物發表意見的權利,正常或奇怪都是自己意見,本應沒什麼好拗。不過若然什麼都用奇怪,即是英文weird 來形容其他文化,那就未免有點太單純。

事緣是這樣的,與同層挪威朋友及新來的一個美國男生及澳洲女生及香港之友YY一起在廚房看電視時,看到一集Planet Earth是有關燕窩的。突然Kristian 說這真是很奇怪,點解你地中國人要吃,要上山渉海去吃呢樣野。咁當然我地解釋,什麼健康營養補品云云。他仍然長期以weird來形容,更扯到什麼點解日本人要吃雞泡魚之類。weird 一字常常響起,我便告訴他,weird 是一個不適當的形容詞,一切一切都是文化的差異。

突然他們不斷解釋,新來澳洲女生開始不耐煩便說,你們國家有最奇怪的Lutefisk一種經化學物質腐化的魚,你敢說人家東西古怪?那他便開始再解釋因為這樣而不是那樣。我亦不耐煩說,文化上的差異是沒分別的,當中的reasoning 是沒關係的,不同的只是文化上的不同所以有不同的食物罷。

討論到最後也沒什麼結果,不過,可以肯定的是,用weird來形容其他文化是很壞的形容詞。我們有時候都要豐富一下自己的形容詞,什麼weird 或是stupid都是簡單化的形容詞,這樣子只不過讓你自己固步自封活在簡單的世界。嘗試了解人家的文化,就算了解不到,也別說weird,因為這樣子世界上基本上所有文化都很weird 了。

反而突然覺得呀媽用古靈精怪,這個成語至少都比weird 好得多了。


可能係全世界最好的監獄

時不時就要走去離Oslo大概兩小時遠的小鎮Halden裏工作,當中其中久仰其名的新靚監獄,一直知道它的美有如一個酒店那樣,生活舒適,有自己的房間廁所電視……我當初是這樣子聽,心裏面還沒想過究竟監獄的樣子會靚到點…而家我知了。

今天閱報,Halden fengsel監獄入圍了兩年一度的Designers Saturday Awards室內設計組大獎……是不是沒話說,靚到咁,真係唔同世界,人的待遇也很不同呢。

完整入圍名單


失落的120 Days鼓棍

今年Oslo的Øya Festivalen真的是異常精彩,睇了三年了今年真係好犀利,當然,Pulp係令成件事昇華的原因,但overall都真係好正,慢慢分享。

其中一小趣事係當看120 Days表演時,最後Guest Drummer掉出了鼓棍。響電光幻影的果一瞬間,我只係諗畀佢掉中塊面都應該會痛喎,中眼仲慘。點知哎呀,中左我膊頭,鼓棍當然就係咁跌左落我腳旁。望了鼓棒兩秒,突然間隔離的人一腳踩落去,我亦本能好快手咁執起左支棍,但跟住我的動作亦好自然咁將支棒遞左畀果位男仔。果男仔疑惑眼神望住我,類似是問,sure?我就一手送左支棍畀佢了。遞出後,我突然意會,咦,點解咁好人,有少少後悔,但係果刻又諗,冇計啦,我份人就係唔鍾意同人爭野,通常要爭的我都寧願唔要。其實我份人就係太好人,哇哈哈。

當然,朋友同屋企人都問,點解你咁傻唔要左佢呀。確實,我果一刻已經好滿足,120 Days的live真係超好睇,又發生咁有趣的事,雖然冇實質的鼓棍,但係就有呢個咁得意的故仔畀我成世人同人講,仲好啦。我咁諗,鼓棍不過是身外物o者。

然後事後發現最後拎左支棍的人係我在festival做義工識的一個朋友的朋友,世界真細小。


嫩綠,Hopeless but hopeful

情緒比天氣更難捉摸,忽然間就下起雨來,說不定,也沒有天氣報告,這天晚上就有一罩污雲驟降,我突然間只想被某種東西用力猛撞,或者是野豬或者是北極熊。

有些東西你雖然是喜歡,然而時間走過了,就是總會留下一些尾巴,你記不起來,直至你回頭看,直至你再碰到他們,音樂如是,朋友如是。距離瑞典的The Book of Daniel的首張專輯原來已好幾年,我在想幾年前我在幹些什麼呢,我也記不起了,只記得我是很喜歡這專輯。取自新碟《Visions of the Newborn Grass》,暫時有兩首新歌《Hopeless but hopeful》及《The Newborn Grass》。《The Newborn Grass》帶著說不出的溫暖,像夕陽,溫暖美好卻有說不出的哀慟,she said hold on,他是這麼唱,我總覺得這是在哀悼什麼。

時間過得太快,這兩天再幫Øya音樂節當義工,感覺上一年其實就是昨天的事,改變的只是我的年齡,我的經歷。上一年的這個時份我在幹什麼,我記得,原來上一年這個時份我已經失去了,我記得,我在想,我在重組。記憶像砌不好的砌圖,凌亂,卻真實。記得的,那些感受,像用刀徐徐把果醬塗上麵包上,是這樣的。某個層面上,我仍然覺得很不真實。我仍然很掛念老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