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典可愛的鬱金香的街

很久沒blog,沒辦法,太忙太忙,但再忙都要有個譜,要來update 一下。

The Loveable Tulips由Pia and Pernilla組成,基本上兩人在音樂圈已浸淫了一段日子,為過 Jenny Wilson, El Perro Del Mar and Frida Hyvönen等作和音,如今她們終於經Minty Fresh Records,正式以自己名義出音樂。

對比起上支單曲《I am Just a Heart》,最新單曲《Streets》是瑞典獨有的可愛清爽的獨立音樂,單是結他與bass再加鼓,便可以跌蕩有節,再以Pia and Pernilla兩把重疊的聲音,以傳統choir式演唱法唱出。簡單美麗。


23歲以莫扎特之名開Parties

當全世界都是豬的時候,點解你想要做一隻雞?

Guardian Band of the Day看到英國新名字Mozart Parties,將作品結集為電子EP【The Memory Thunderstorm EP】免費供人家download。但哈哈,一定係Guardian的威力,令該download page 死了……慢慢等。

Paul Lester作者用lo-fi chillwave Spector-pop來label《Where Has Everybody Gone?》。唔,確實係lofi 又chillwave,但果種矇矇的聲音及低音聲牆讓我想起當時得令的John Maus,不過此曲又開心又低沉的對撞真係好神奇。只能講23歲的James Bennett 相信前途無可限量。

 

Where Has Everybody Gone? by Mozart Parties


瑞典的天空藍,一起跳水去?

一不離二,冇錯,其實呢篇係同上一篇一齊打,但因為唔好一次過出哂我用時光機將呢篇文章押後登出,神奇不神奇?

又點解要寫,冇,因為想話畀大家聽瑞典又出產藍浪舒服的聲音,The Tough Alliance或air france 後又一巨獻,係,這是Azure Blue,天空藍。其實天空藍係製作人Tobias Isaksson 的個人solo project,經Hybris將會推出首張大碟【 Rule of Thirds】。

新單曲名為《Little Confusions 》,不過我冇時間聽新歌,上一首單曲《The Catcher in the Rye》已好好聽,正宗solid gold pop。

The Catcher in the Rye by Azure Blue


唔該Jonathan Johansson,我想去stockholm


我好想打羽毛球。

這是我第一句想跟大家說,又或是跟自己說的話。

很忙很忙,忙這字好像我常掛在口邊,是的,其實一直忙,只是有時是小忙有時是大忙,這樣子的分別。最近就是大大忙。就連我深愛的長角也沒有時間update,大家便知我有多忙。

跟大家說一下,小弟有了一份新兼職,很厲害的,是可以將購物變為工作與娛樂,每天在買,我真正明白採購的快樂與悲哀。

另一件事,就是要跟大家說,亦是出post 主要原因,Jonathan Johansson出碟了,最新單曲《Stockholm》面世了。這次新碟的取向應是很灰很低沉了,兩支單曲也說不上是melodic或是catchy,沒有了上一張碟的indie delicate的友善元素;而這次的視覺上則大玩collage及剪影,好,快點出新碟。

很忙很忙,呀,還有,我的姨娚囝小馬囝一歲生日了!請大家一起熱烈地彈琴熱烈地唱,送他祝福吧。


北歐音樂秋夏放送﹕少說話多音樂

近月來世界極亂,先是挪威的恐怖襲擊,到火車出軌到饑荒到最近倫敦的暴動,看新聞也看得心煩意亂。受北歐樂迷特別愛戴的Morrissey,那邊廂以北歐為題唱出新歌Scandinavia,令這邊樂迷特別歡喜;這邊廂卻又發表有關挪威慘劇的離奇言論。有些時候這世界適合少說話多音樂。挪威的八月已微涼,短衫短褲要逐漸收起,迎接漫長冬天的來臨。好音樂呢,則既無視亦無懼天。這次送來一冷一熱的瑞典單位,讓大家暫避在美好的音樂世界。

I Break Horses

黑暗中的光影交雜

三年時間,有些全職樂隊或已可交出三張專輯,然而對來自瑞典首都Stockholm的I Break Horses這隊新組合,則僅足夠創作九首歌曲。萬事起頭難,Maria Lindén及 Fredrik Balck兩人走在一起,如何把Lindén的曲適當地呈現是二人面對的首個難題;如何把Balck玩弄感觀,通常冰冷的歌詞表達又是另一重點。怎料Lindén的低聲吟唱,就像冬日裏的第一道陽光一樣,在黑暗中上演光影交疊的夢幻迷離場景。

捕捉北歐初冬的冷酷

I Break Horses受My Bloody Valentine、Slowdive、Jesus & Mary Chain等重要的shoegaze樂隊影響,不過I Break Horses卻並非只是shoegaze genre裏的一個普通跟尾的信眾,他們的音樂像捕捉了北歐初冬的冷酷,將那道冷化成溫暖人心的音樂律動。他們誠言Lindén在現實生活中或許是一個渺小不值一提的女子,然而在音樂上Lindén的聲音卻能化身成十呎巨人,利用聲音的力量便能將音樂與我們的心跳甚至脈搏共鳴,找到那合拍的一聲,tick一聲,就這樣搭着。

首支跟大碟同名單曲Hearts便蘊藏如此意義。其音樂體驗就像坐上了一列迷幻火車,眼前風景盡是荒蕪靡爛的北歐風景,虛幻而美麗。另一單曲Winter Beats少了ambient元素,是首暢快的電音作品。前奏的Synthensizer聲音成為歌曲主軸,帶動所有細碎的dream pop元素,那些鼓聲那些扭曲的結他聲,成為一條又一條的看得見的光軌,並排,閃礫,疾走,交織成一條令人心律震動的聲音公路。相信I Break Horses將會是繼The Tough Alliance 、Little Dragon等樂團後另一支受樂評與樂迷喜愛的北歐單位。

試聽連結﹕www.ibreakhorses.se/#1595246/M-U-S-I-C

Parker Lewis

像春風親吻的indie pop

愛indie pop的朋友,近日一大喜訊應是Jens Lekman再發新單曲An Argument With Myself。Jens Lekman固然出色,值得追捧,然而喜歡瑞典那獨一無二,清醇脫俗的indie pop的樂迷又怎能抗拒更多擁有類似特質的聲音?同樣來自瑞典的Parker Lewis便是另一值得鎖定目光的名字,他的音樂不僅能延長爽朗的仲夏,更能送來春日那一陣陣充滿生機的濕潤微風。

懷舊情意 取樣老歌段落

Parker Lewis早在2006年已在網絡發表作品,2008年更推出首張同名專輯。Parker早期作品較接近Jens Lekman的玩味,同樣愛取樣老歌甚至劇集的段落來化成自己歌曲的一部分。首張EP No Boys are Asleep及同名專輯的作品便全是跳脫動聽的小品,jangle pop元素外,取樣的舊音色帶着令人會心微笑的懷舊情懷,Parker的音樂瀰漫着嚮往舊時代的情意結。難怪有人把Parker Lewis形容為由六十年代的Beach Boys唱出Jens Lekman結合Peter Bjorn and John的怪異風格。

即將9月推出的新專輯Pengar & leende先送出的上兩支單曲Dream Baby及Over Kilsbergen加重了full band樂隊形式的編排及演奏,卻無損那令人春風得意的懷舊情愫。Over Kilsbergen那些鏗鏘結他聲音的活潑跳動,Parker那介乎冷靜與熱情的歌聲,是唱給美好無憂的時光的;然而尾段突然加入扭曲的Mandolin聲音,似是落下了回應The Smiths象徵着殘酷青春的經典Please, Please, Please Let Me Get What I Want Outro的註腳,一下子又添上了一罩生活的無奈感。

試聽連結﹕http://parkerlewis.se/musik

原文刊載於明報星期日生活八月廿八日

編輯 蔡曉彤


Casiokids告急呀告急呀

這個夏天真的忙到天翻地覆,要活得充實就要付出代價了,時間沒了,好好地坐在房間裏休息一陣子的時間也沒有,頸痛得死了,全身肌肉都痛痛,像做完激烈運動一樣。

挪威來自Bergen 的Casiokids原來快推出新大碟【Aabenbaringen over aaskammen】,首支單曲《Det Haster》網上免費發放。作為首支單曲驚喜不算大,仍然是那些trashy電子琴聲,一樣是屬於大細路的舞台上的舞曲,輕鬆玩味,吊兒郎當味十足,是無所事事又擺出串串樣子的最佳歌曲。好戲應在新大碟其他歌曲上。

免費下載


嫩綠,Hopeless but hopeful

情緒比天氣更難捉摸,忽然間就下起雨來,說不定,也沒有天氣報告,這天晚上就有一罩污雲驟降,我突然間只想被某種東西用力猛撞,或者是野豬或者是北極熊。

有些東西你雖然是喜歡,然而時間走過了,就是總會留下一些尾巴,你記不起來,直至你回頭看,直至你再碰到他們,音樂如是,朋友如是。距離瑞典的The Book of Daniel的首張專輯原來已好幾年,我在想幾年前我在幹些什麼呢,我也記不起了,只記得我是很喜歡這專輯。取自新碟《Visions of the Newborn Grass》,暫時有兩首新歌《Hopeless but hopeful》及《The Newborn Grass》。《The Newborn Grass》帶著說不出的溫暖,像夕陽,溫暖美好卻有說不出的哀慟,she said hold on,他是這麼唱,我總覺得這是在哀悼什麼。

時間過得太快,這兩天再幫Øya音樂節當義工,感覺上一年其實就是昨天的事,改變的只是我的年齡,我的經歷。上一年的這個時份我在幹什麼,我記得,原來上一年這個時份我已經失去了,我記得,我在想,我在重組。記憶像砌不好的砌圖,凌亂,卻真實。記得的,那些感受,像用刀徐徐把果醬塗上麵包上,是這樣的。某個層面上,我仍然覺得很不真實。我仍然很掛念老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