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lackpool,就讓我們被遺忘在這個wasteland

School Girl 你好,很感謝你的留言。介紹音樂的衝動已很少了,但看到你這樣一說我就會傻傻地繼續做多一點吧。畢竟我做我喜歡的事,不是人人都喜歡我做的事。有時覺得在這樣堅持做自己認為是對的事是很累人的,這時常都是一種力量角力,又或是與自己的角力。寫東西常常都是一種很掙扎的事情,雖然說你是喜歡寫—不論有沒有人看又或是有沒有反應—但說到底反應或回音都是一種健康的互動,是能夠推動自己寫更多或更用心的。

寫作確實是很多的矛盾。一方面你又很想將自己的故事全部寫在紙上與大家分享,另一方面你又害怕自己太坦露把東西放得太過明顯令自己處於太易受傷的位置。又或者你一方面又很想成為一個服務週到的作家,但同一時間你又不想做娛樂大家的公眾人物。很多時,都是想不通的。

我現在身在Blackpool,路走得很多,很累。這次到英國北部又再遇上風暴,風大得把我吹郁,應該有香港的八號風球那樣強了吧?Blackpool這個城市,確實是一個很怪異的城市。在這裡你看不到太多新生命,年輕的一代像是被驅趕的一群,老一輩霸佔了所有生存空間,要呼吸發展的空氣僅能在小巷或是罅隙裏找到——我不斷在想,這裡的年輕人要往哪去?這裡很多地方都像被時代綁住了雙腳,停留在九十年代,亂七八糟的街道設計卻穿插在不同的年代,給予這個城市一種說不出的奇怪感覺。作為一個海邊城市,它有海邊城市的那種寬闊的氣慨,街道的寬,人群的罕,對比出的是一種說不出的失落感。

在暴風裡,看著垃圾被吹得在風中不斷打滾——這城市,我看不到太多希望。這裡彷似是被一個被遺忘的城市。沒有計劃,沒有重生,沒有理想,這裡是一個被忘記了的角落,在海邊的西北小填,它生存,卻沒被留意;它努力,卻沒有被記住。它,四圍頹廢,是一個wasteland。我想,就在這由一起被遺忘吧。垃圾,就讓它繼續在烈風中起舞,直至。

Robert Smith在Blackpool 出生。


在盛夏的挪威不斷地跑

我明白愈老的人愈想找回年少輕狂。或者我是到達這個階段,又或是我可以說是幸運地遇上一班比自己年輕一點的鄰居。在挪威我沒有顧慮太多,抱著每天都是一個練習的想法,我每天都在體驗生活。

這幾天做了很多運動,這個星期天整天都在玩運動。Døball就像是簡易版的Baseball,可能是挪威人較獨突的玩意。其實來來去去都不過是不斷跑呀跑。我喜歡跑。所以跑到雙腳的肌肉都過累了。還是跑。然後來個佢地叫Boksen的東西,其實是我地香港的埋舟,哈。那時的我已經雙腿無力,不斷叫痛。然後再踢足球,我冇力了,但還是跑,還入了兩球,算是十分醒了。雙腳都痛得行每步路都痛。還要玩,係,玩已經同佢地玩過數次的數字球,我將香港的童年玩意傳播到挪威了!當然,我們的玩法有一點改變,不叫Number,反而是每人用動物或國家名,記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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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時雙腳已經真係行一步就叫痛一下。不夠,我們最後到湖裏游水。游水之前我一直是拒絕的。因為水溫其實還是凍。記得首次游時,我只是浸浸濕個頭便走人。然後第二次我一樣。第三次我開始愈走愈深,終於游了一點,然後我覺得太爽快了。所以,在難得的夏日,我愛上了到海或湖游水,這次游,我一樣凍得wee 嘩鬼叫,但我還是游了。在海或湖裏游,是個考驗,落水時真的凍得死了,只是像其他人說一樣,你游一游,便會適應了。確實,我衝破了。我明白老爸為何那麼喜歡到海灘游水了。我明白了。我也明白老爸是如何一個喜歡挑戰自己的人。我真的學會了。有些東西,是要深呼吸一下,衝過去,你便衝破了。嗯,我衝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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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在體驗入學。讓你的身體去感受各種感受,痛的,美好的,冷的,都是活生生的証明。


挪威有STarbucks

很忙很忙,整個一月過了不一樣的生活,生活節奏不同了,突然有失去生活的感覺。何謂生活,不同你在餐廳問人呢個有咩肉呢個係咩來的問題。我只覺得生活感有點迷失了,所以很想寫東西畫東西,是讓我覺得我還在生活的其中一個証明。

生活有時就是那種像是老鼠走的輪子那樣,不斷跑,都是重覆沒盡頭,也明顯不是親愛的老鼠最享受的遊戲。現在感覺就是重新踏上這個輪子,有點不真實,不習慣,但又是要不停的跑。好忙呀喂。

言歸正傳,Starbucks登陸挪威了。在挪威其中一個讓人感到奇怪的是他們有很多快餐連鎖店,但就是不多咖啡連鎖⋯印象中僅有Wayne Coffee。香港人親愛的Starbucks去了哪?來了來了,讀報知道他們來了。雖說二零一四年前才會進軍挪威,怎知鄰居基督徒回到家便手拿一在街拿到的Starbucks sample,問我要唔要,他不喜歡凍咖啡。我當然要了。

Starbucks宣傳活動那麼快展開了。我也很久沒飲latte,在挪威都只飲齋啡,亦即黑咖啡,香濃醒神,突然飲平時一般不喜歡飲Latte也忽然覺得它可愛了。

對Starbucks入侵挪威其實感覺複雜,但寫到呢度又要去做野,希望快D有時間寫完Edinburgh跟Gothenburg的記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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哂命︰Kings Of Convenience Live in Oslo

koc

11月20日終於可以看到久等了的Kings Of Convenience Live,在Oslo Sentrum Scene裏,讓自己興奮足兩個小時。

對不起,沒時間寫聽後感,純屬哂命post。是的,演出很正,兩把結他的聲音調得太好聽,加上小提琴與double bass 更是沒得頂,個別作品如《Boat Behind》新加的improvisation部份好聽到不得了。也估不到Erland Øye會STAGE DIVE三次。

也想不到,Erland會在完場後三十分鐘與樂迷會面,原來是他的生日!我們也厚面皮地去與他傾了兩三句(都是問老套問題為何不來香港呀),然後便合照了。心情激動。

還有多點點相片在Flickr


挪記狗狗,冇野做扮死狗

那天經過超市Centra,看到一頭狗,一頭渴睡的狗。

看著他雙眼,半合半張,彷似告訴我︰「

好悶呀好眼訓呀你唔好理我咁樣訓響度啦我個主人入去買野買成個鐘都未出嚟呀你由我攤響度做死狗啦

不禁笑一笑,其他經過路人亦同聲笑笑。


Jump

by Jesper Hauge

Jumping into Oslo Fjord. The air temperature was actually 25 degrees Celsius when this was sh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