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德堡之【八度短褲痛腳】

有留意北歐音樂的人其實都會知道Gothenburg 哥德堡是瑞典音樂圈的要塞,專出產出色獨立樂團,Jens Lekman、Moneybrother太多太多,所以對於我這類樂癡來說到哥德堡一直是一個大理想,對城市存在著無限的想像。

這天,在不夠一小時的考慮與準備下就跟跳上了朋友的順風車去了哥德堡了。是呀,執拾到訂旅館等等等等就在個多小時完成,然後就出發到哥德堡。

由Oslo 到Gothenburg 說近不近,要接近四小時車程,搭巴士其實也不過二百多元,為什麼要突然間即慶去一轉,只留一晚,也許覺得需要一個reboot吧,每天坐在屋子裏,總需要出外走走。

其實,又忘了說,其實上年已到過哥德堡一次了,但我從來是喜歡come for second 的,只要喜歡一個城市,你就不介意再遊訪一次,是吧。

再次來訪,哥德堡還是那麼的又calm又熱鬧的城市。其實哥德堡的人流不少,但街道通常都有很大的空間感,所以總有種說不出的又平靜又有人氣的感覺。這次到來主要任務是想買東西給小馬小小馬,以及剪一個靚髮。基本上沒有什麼準備亦沒有時間真正到什麼地方參觀。只打算在主要大街裏走走看看有什麼好東西。

由於執拾衝衝,也記不起原來現在的秋天已經是涼涼的秋了,只心想出城呀,著新褲,著新襪,就出發了。對,在英國買的新短褲,起初還以為是色太鮮,也以為自己攞膽的著上顏色接近的襪及鞋,所以以引來途人用奇異眼光看本人雙腳。不過,我知道了,是呀,在七八度的天氣,穿短褲好像是誇張了。我開始留意到街上真的沒有幾多人穿著短褲,幾乎沒有,反而有兩三個人穿裙。

在這種不合群的情況下,在這種人人冬秋裝的秋夏裝的時候確實是令人感到心虛啦。最想不到的是走多幾步,本人的腳板右邊那個因打羽毛球而碎過曲的部份又痛了起來,要拐著地走,最後找了個cafe 坐下讓痛慢慢收起。是呢,還記得呀媽的風濕呀,那些刨太多、走鬼走太多的舊患,與及最近車禍的骨傷。應該很痛很痛。骨痛是那種入心的痛,那種痛像是神經痛,或是超乎神經痛。那種痛就好像是從你身體內裏產生出來的,是由內向外神秘地展示的痛。痛通常都有個指標,像可以被溝通,被分享的。但有關骨痛,卻不是單純用文字甚至可以被分享被共同感受的。

我的右腳的腳板右側現在還在隱隱作痛。我不知道什麼叫風濕,但我知道我的腳患通常在冬天才出現。就是這個由夏轉秋的時間出現。這個是不是風濕?我不知道,只知道它的痛像是小宇由裏那些小流星一向的,不經意又不經意的刺出來,由黑暗的中心刺出來。我不能知道老媽的痛又是怎樣,但我在想,人真的在當初就不要受傷就最好啦。

人最初不要受傷就最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