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藍奕邦版本的《流星月台》,因為藍奕邦演繹的用力與音樂混入了爵士的編法,不及Shine原版天佑唱的《流星月台》動人,原版的鋼琴,美麗,如流星,一粒一粒音輕輕而鏘鏘進入你耳朵你腦海你心砍,天佑那把innocent 的聲音,不是關於演唱技巧或唱功,就是那份無力軟弱又帶點情絲的質感。
Shine 雖然已成歷史,但留下的歌曲卻比磨爛蓆的歌手有更多出色作品。如果黃偉文給了最好的給Shine,那藍奕邦也交了接近最好的Shine。藍奕邦的詞,是秀麗。若然沒有了如「才驟覺很想鬢辮」這類過份簡化而又有點流於俗套刻板典型的意象,這首詞就會更美。
俗語說轉眼又一世,踏過的春季和秋季,那轉動錢幣,,隨著那歲月流逝,仍會轉了再轉到了最尾終於跌低。
明天可否會變晴朗,或者猜不透已明天,流星總喜愛趁人疏忽的一剎,橫越那靜默稻田。
Shine – 流星月台 歌詞
作曲:藍奕邦 填詞:藍奕邦 編曲:Edmond Tsang
思緒就彷似一隻 停了的手錶
想到人倦透之時 才驟覺已被忘掉
下班車可會有贈票
或者等不到已停駛
流星偏偏靠對面空空的月台
沿著軌跡消失了
*俗語說轉眼又一世
踏過的春季和秋季
隨著那歲月流逝 那轉動錢幣
仍會轉了再轉到了最尾終於跌低
如轉眼就一世 就趁青春去看
黃昏中的巴黎 才是最美麗可貴*
短髮越剪卻越長 亂放於腮邊
蒼老後白髮凋零 才驟覺很想鬢辮
明天可否會變晴朗
或者猜不透已明天
流星總喜愛趁人疏忽的一剎
橫越那靜默稻田
REPEAT*
轉眼就一世 讓你青春見證
曾有一番作為 從未叫少年枉費
流星月台 – Shine
認識Chase,讓我感動得比起看那些那些俗套煽情的電影千倍,我不知說什麼,亦不想長篇大論,但是Chase這隻貓,確實讓我看到生命力的頑強與及人性的美麗一面。
呢個世界已經變得太恐怖,主流思想中人的目標只有要靚同要錢,當電視上只容得下那些濃妝艷抹的所謂俊男靚女之時,街邊的乞丐、那些在街上染上皮膚病怪病殘障的異族是不會可能在純潔的電視上出現的。我們好像習慣了「美好」的東西,面對不好的,我們選擇不去看,看到的,都扮看不到,是呀,呢個世界好多人好慘,你理到人咁多?又或者更恐怖的,車,呢個人好慘咩,大把仲慘啦。這是香港電視的傳統,也成了我們的基本概念,是嗎。
當然,叫我們這些人生一直在追求要過著穿上滿身名牌的奢華人生的人,買不到一個名牌買唔到一款公仔波鞋皮膚敏感一下肥左一d同人口角一下是好大件事的。人家的事,邊理得咁多?
唉,只願人如能貓般堅強。亦希望呢個世界有Chase媽媽這般美麗的人。
小 貓 「 蔡 絲 」 ( Chase ) 4 周 大 的 時 候 遇 上 車 禍 , 嚴 重 毀 容 ,但 這 隻 「 無 面 貓 」 性 格 開 朗 又 友 善 , 獲 邀 成 為 動 物 大 使 ,到 學 校 和 醫 院 探 望 傷 殘 人 士 , 助 他 們 重 拾 自 信 , 還 「 撰 」 網 誌 ( http://chasenoface.blogspot.com ) , 廣 交 各 地 朋 友 。
現 年 3 歲 的 蔡 絲 沒 鼻 子 、 眼 瞼 和 臉 皮 , 看 似 沒 臉 孔 , 更 失 去 腿 。 幸 好 在 美 國 肯 塔 基 州 一 間 動 物 醫 院 任 技 術 員 的 主 人 樣 疼 愛 牠 , 讓 牠 擔 任 動 物 大 使 幫 助 人 類 , 還 幫 牠 設 網 , 以 蔡 絲 的 角 度 記 下 日 常 生 活 。
蔡 絲 在 網 誌 「 寫 」 道 : 「 雖 然 我 樣 子 與 別 不 同 , 但 我 一 點 不 痛 ! 我 視 力 很 棒 , 最 愛 捉 蒼 蠅 和 蟋 蟀 。 」 牠 「 說 」 希 幫 人 類 明 白 就 算 身 體 殘 缺 也 可 以 過 得 快 樂 。 網 誌 上 還 有 絲 跟 家 中 貓 、 狗 夥 伴 和 主 人 玩 耍 , 以 及 去 做 訪 問 的 照 。 網 誌 至 今 有 超 過 36,000 人 次 到 訪 。
英 國 《 每 日 電 訊 報 》
今天與老媽走到新墟,途經補鞋的老伯便給補鞋老伯修補二姐的高踭鞋。當我們走到補鞋老伯的面前時,側邊也站了一個四十多歲的女士,在等候老伯完成補鞋工作。老媽問老伯補一對鞋多少錢,老伯說二十。然後身旁的那位女士便急不及待補說︰一對就二十,一隻就十蚊。
我還未明白為何這位女士要說這一番話,然而,當老伯完成手頭上的她的鞋,將其遞給她時,她便送出一張十元紙幣,我便頓然明白。「廿蚊喎!」老伯沒有面向別人說話的習慣,他低下頭拿起我們的一對鞋,口裏就一直嘮叨著。「一對廿蚊,那一隻是否十蚊哇?」那女人一臉義正詞嚴地說。「應該話一對廿五蚊,三十蚊!廿蚊…」老伯還是在低頭嘀咕,然而手裏已經接過那張十元紙幣。「真係,人家西鐵站呀,都係三十蚊咋,用機械,手工靚過你呀!」然後這把聲音與人影便慢慢地淡出,我眼前是那個應該已年屆八十,用那雙只得起滿皺紋的皮膚包著的手,或批或錘,十支粗糙而灰黑的手指在以不規則而稍為燥狂的節奏來或打或批。
「唔該哂」,母親送過二十元紙幣,我們便離開,腦海裏仍然是那雙樹枝一樣的手在工作的片段,還有就是在樹下乘涼仍然在伐樹破壞的壞人記憶。
今天有幸在男拔書院小學部接觸了應該有廿位的男拔學生,大開眼界。
最讓我印象深刻的,當然是這個場面︰
同學甲︰「我大個左想買部Rolls-Royce。」
同學乙頓時面露詫異,帶點不屑的眼神及語氣對同學甲說道︰「唔係呀嘛,Rolls-Royce唔係畀自己渣架,係畀人渣架,你唔係諗住自己渣呀嘛」
恕我這位坐慣我老豆渣的的士的大哥哥大鄉里,如此大口氣的說話從一小學五手級生說出我真的感到很神奇。
當然,你都諗到啦,莊德華向同學問問題,同學見到馬就估法拉理,見到H字的標誌就估Honda然後,做Animation 時為數不少的都係揀做車的動畫,個個上去一d 貴價車的網頁度睇車,喂,我終於知道點解陳冠希之輩何解咁氣焰。
好彩,同場也有廿位來自將軍澳的真道書院的學生便顯露出真正小朋友應有的感覺。而且,有一位長得很帥氣又可愛的小男生,上身穿著乾淨醒目的深藍色CEU狗仔POLO SHIRT,起初以為他是那種孤僻對人有敵意的富家子弟,慢慢發現原來他只是個極度害羞的小男孩。遊戲期間他被男拔的同學被排出去,為了叫他參與唯有叫他負責閱讀一份資料,吩咐了他後他雙眼便緊緊盯在那份文件上,頭也傾向紙上,小心奕奕地閱讀,最後當大家都弄錯了一樣東西時,他便說「那個不是唱歌,是笑的意思,你們看看這裡。」我真的很意外一位小五生會這樣的乖巧有耐性。跟著他還是與其他男拔同學合不來,幸好他與真道書院的相熟同學很親暱地玩耍,喜歡畫畫的他也一起在畫Gururu,之後獨自一人坐在看老夫子,又忽然憨笑。
離開時碰巧與他和媽媽且行到火車站,他媽媽略胖,穿著得像一般街坊太太,接近四十歲,操很重方言口音的廣東話,對我們說著「很難得呀,有這些機會,我相信他們的經驗很難得」,一臉慈母的面貌。他一直靜靜地與母親並排同行,靜靜地,小學的男生都理應多多說話,又或是活躍非常吧?跟著,我問問他,你與男拔的同學合不合得來呀,他點點頭;那你與他們融洽嗎?他又搖搖頭,哈哈。我現在也很想記起他的名字,記不起,因為我問他兩次名字時,我都聽不到,當時我們在電梯上,他站在高一層,我說聽不到,耳朵已經很貼近他的了,如此連續三次,也是聽不清他那把小小的聲音。
你知嗎,為甚麼最後我只會碰到這位小男生,因為其他的不是父母駕車接載便是乘的士走了。
很變態的,富家子弟,多數都是英文比中文好的,在家說英文的,悲哀,悲哀的是那些不是富家子弟但已經擠在富家子弟群要爭取成為富家的小朋友,相信他們才是最悲哀的。小時常說讀甚麼名校,小時候勤甚麼力讀甚麼書,中學發奮不是一樣嗎?不一樣了,現在我說有兒子也要幫他們擠進名校,其他不能給最好的,讀書也要給最好。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