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澳的單車與顏色

2007年一月30日,起初還以為自己未踏足過大澳,然後便與莊德華(我想不到其他名字取代他的真名)利利人顯示器及張愚子一起到大澳為我的畢業作品找資料,帶著面頰骨那兩顆又大又紅又痛的瘖瘡,出師有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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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程實在有很多獲益良多的對話,指的是與大澳裏那些一個又一個的藝術家,每個人也有自己的哲學,很難得。當然,大澳文化工作室的王惠瓊也是讓我感到佩服的。

沒有多少心情寫Blog,遲點再放多點相。在眾多的相中,以顯示器的這張Tablau Shot 最妙,贏了。


遲到千年

今天上一時三十分的課,遲了五分鐘的我也是衝衝走進課室,然後又是發現原來只有三個人在場,我便鬆了一口氣,每次都因為遲了數分鐘而趕到班房的我,均會發現原來其他人還未到達。遲了十五分鐘的李妮仁一踏進課室便說「好彩,都冇人,d 人真係過份」,我認同,d 人真係過份。

大概在一時五十分左右,大概五六人的一班同學便施施然走進來,還要擾攘一番才坐下,然後,便是講師衛斯里沉默接近五分鐘,望著我們,我感到很心虛。

當然,衛斯理罵人的語氣不會重到可以壓死人的,而且他也是很保守地說要我們自己想想,一堂兩小時的課你們要等到半小時才齊人,對嗎?

不對。其實我早已看不過眼這種遲到風氣,有時聽到一些同學會說「哦,呢堂呀嘛,駛唔駛咁急,去吃個tea先啦」,我都有哭笑不得的感覺。上課不是來鬥遲的,大學生不代表遲到是標準,我記起我上九時半的Sonic Art,準時到達的往往只有三個人,然後十分鐘後才會逐漸齊人,半小時後才會有九成人,我不敢說我是一個好學生,我學習得很好,但我質疑,你地咁樣係點讀書,係咩心態?

也許大學不是中學般有那些能震聾你耳朵的校鐘來告訴你你已遲到,沒有人會督促你說你遲到,然而,自律也許是一個成年人應有的表現,最低的表現,我不知道遲到背後藏著甚麼心理,我只知道我常常會感到心虛不安,感到對老師不尊重,感到會錯失了很多,若然我遲到。

記起在奧斯陸,我常常都是僅僅準時甚至遲了兩三分鐘才到達課室,然而,我往往都會成為最遲的一個,在大夥兒已坐在Lecture Room時,我一個在講師及大螢幕前走過,很沒臉,很尷尬。我不知道全世界其他地方的大學生會否當遲到是閒事或是正常事,但至少我知道奧斯陸的大學生不是,而香港我讀的學科,卻全視遲到為無物。當好學生會在大學被歧視的,準時是一些迂腐的東西來的,香港的大學生。

最老套的一句話,尊重自己,也尊重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