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趙學而,隨寫趙學而

「 大 家 做 , 原 來 到 頭 來 只 可 以 無 性 格 地 去 build up 一 個 有 性 格 的 形 象 。 」

來自趙學而訪問的一番話,突然讓我覺得趙學而確是個直腸子。

趙學而這一兩年來被傳媒推到去一個神化位置,我想連她自己也會覺得是一個意外收穫。

在這個娛樂圈裏吃得開的有很多人,吃不開卻仍然堅持吃這門子的飯的,才是有性格,趙學而是這類,從來都被視為二打六的趙學而,沒有離開過這個圈子,從黯淡的星光裏反而讓人更發現到她的不平凡,唱歌外,忽爾來個電視劇裏的二線角色,林玉露又好與林文龍演的那個由好變壞的女角又好,都忽然讓人覺得她不簡單。歌唱則有《我說過要你快樂》的稍稍大膽,到《每隔兩秒》的甜到《尋開心》的憂鬱,都好像是別家難買。

能夠有這樣正面的論述,全城唱好趙學而,是她本身的堅持與性格為她意外地贏得的,也許比起什麼歌手獎項歌曲獎項顯得更可貴,甚至得到口最毒最賤的高登支持,還有什麼比得上?

【聽】嗎,聽《許願樹》。

唔…試聽

許願樹 – 趙學而


【Creative Writing 的塵埃】之一

電腦爆炸,只聽見呯嘭的一聲,螢光幕的碎片被爆得亂飛,如嘉年華的紙屑在飄動,然而,在這層碎片層中,隱約看見螢幕裏有東西在蠕動,發出「澎澎」的聲音,聲音越來越大,在我雙耳中不斷盤旋,突然,黑色的一隻手從螢幕裏伸出,跟著是一個身軀,是一個抽象的身軀,你看不清那裏是眼,那裏是口,那裏是他的身體。突然,太陽下山了,街燈亮起,對面樓的燈應聲亮起,但只有我的房的燈沒有亮,而且燈泡拍的一聲,便爆了。窗外的燈在亂閃,像閃光燈般對著我,那不知名的東西只是站著不動,欣賞著出面的景色。我想跋腿逃走,可是走不到,只見眼前有不同色彩的油彩在亂飛亂灑,房間瞬即變成了紅、綠、藍等等的混合色,紅抒著藍,綠抒著黃。唯獨那東西依然是黑色,而我看看自己的手,卻是灰白色。

電腦裏突然再度爆炸,呯嘭,只看見一些軀體在亂飛。

寫於2004年,Creative Writing 班上即席寫的一篇Automatic Writing。


由這裡到那裡

看著向挪威出發的包裹,由特快的速遞員由屯門拿上的一刻開始,兩天時間,走遍大江南北,杜拜到德國再到瑞典再到挪威奧斯陸,好想裝隻眼仔到包裹上,應是段很好看的映像。而速遞的路線的轉折多叉,難怪有人曾用速遞來作藝術作品。兩天可以走幾遠,可以走好遠,畫出的線,能夠牽引誰嗎?

OSL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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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LMO STURUP,
SE 2008/11/27 5:02 啟程掃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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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OELN (COLOGNE),
DE 2008/11/27 3:55 啟程掃描
KOELN (COLOG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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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UB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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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EK LAP K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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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WAI CHU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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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overfield睇到嘩嘩聲

記得一年前看到名為「1-18-08」的trailer時,已經很想去看看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當2008年的今日,已經忘記了這trailer的時候,一部名為《Cloverfield(末世凶煞)》的電影廣告在電視播出時,我便驚訝,「哇」,原來它上映了,然後便急不及待要去戲院觀看。

在看之前,不少好心的朋友/家人也勸我不要浪費金錢去看這套別人口中的爛片,多謝大家忠告,我還是走去看了。(現在回想這蠻像電影中人人苦心勸告主角不要走回頭去救他的「女朋友」一樣「唔好睇呀!冇出路架!死路一條」)

看完,疑團一掃而空,對不起,我真的覺得這電影是不錯的。Handheld 手法不是甚麼新奇刺激東西,鏡頭再搖的片也看過不少,但以home movie 來作災難片/怪獸片,用來作生還者的親眼實錄這個怪物侵襲Manhattan 便嘖嘖稱奇。確確實實地,我是看得極度肉緊的,而且,電影處理也是聰明的,玩盡第一人身「目擊者」的可能性,開頭的怪物只能見首不見尾,然後女主角之一中毒身亡的那段含蓄處理,都是佩服的。

講真,劇本算不上有甚麼特別,不合理的地方也大有人在,但試問你看過有幾多災難片/荷里活電影/sci-fi係合情合理,單講永遠主角死極都死唔去而配角逐個死咖哩啡一秒可以由十百千萬計咁死已經証明根本這類電影是永遠不合情理(基本上,電影也不一定要make sense,right?)電影最好看的,是帶來了不一樣的spectatorship,像真的在看別人的home movie 來尋求真相一樣,而且,這電影其實很適合可以朋友間不斷傾計來看的。而且,傳統的怪物片也看得夠多,至少這個句夠新鮮了吧。雖然某些位置以及結尾回到他們拍拖的那一下手法上真的蠻低手而兀突。

當然,我明白為何觀眾的反應那麼兩極,至少可以理解。只是,平心而論,論特技緊張音效等等,都是水準以上,至少就算這不是一套甚麼驚世傑作,也是一套深思熟慮的聰明商業電影,怎說也未至於一套爛片。所以,最讓我不屑的是,專業的舒琪可以稱這是絕對爛片,然後留下了這樣的一段︰


亞伯拉罕斯在《末》片的製作資料上這樣說:「我們活在一個充滿恐懼的時代裏。一部描寫巨型怪獸襲擊大都會的電影,可以讓人們在一個極度安全與過癮(按:原文是entertaining)的情形下體驗到這份恐懼。」這句充滿吊詭的說話幾乎適用於任何一部荷李活blockbuster(或企圖成為blockbuster的)電影身上:影片的目的只是模擬某種經驗的感官效果,讓觀眾過過癮,更接近的其實是電玩遊戲。那份亞伯拉罕斯口中的「恐懼」,也只是一種sensation,多於是真正的、源自內心的憂慼與慌張。不過不幸的是正正因為一切都是那末的二手,《末》片連僅僅的一點感官刺激也無法做得到。說得再坦白一點,亞伯拉罕斯「及其黨羽們」(家明語)作的只是取巧、偷雞、博大霧。正如所有的home video都不是電影,《末》片也不配稱作電影。Period。」

其實這段蠻多「甘句」,不過以「正如所有的home video都不是電影,《末》片也不配稱作電影。」最爆。我對香港的乜琪物琪的「影評家」,真的已經無話可說,我才不屑看這樣的「爛文」。

想知套戲更多at Drinkazine


2008年1月19日好多野做

我錯過又錯過了的Pelle Carlberg 演出,終於在08年的1月19日(愛麗絲生日啊)可以看到了。

與「偶像」拍照簽名的經驗,記得上趟Club8與自然捲來時,遞上唱片給娃娃與奇哥簽名是我第一次找「偶像」簽名,不過沒有拍照。今次我突然間變成了Fans,跟Pelle Carlberg又拿簽名又合照,哈哈。

多謝催化行動,帶來Labrador的Asian Tour,再次帶來了Club8 與Pelle Carlberg來香港演出,場地又是三年前Club8與自然捲舉行的九展演講廳,當然搞手同樣是催化行動。

演講廳地方小,很適合來聽Club8的音樂,短小的,不講求repeat hook的美好流行曲,有時冰冷,有時溫暖,然而總離不開從北歐裏的任何水龍頭流出來的清水的那一口甜美與涼快感覺。當晚Club8 與Band的總動員也穿得異常北歐簡約風格(正確應說瑞典)。Club8三年前的演出,叫我最深刻的是以瑞典文演唱了[ingenting]的作品《Syster dyster(mp3)》,這次最叫人深刻的當然Johan口中那首Club8最Rock的作品《Saturday night engine(mp3)》(Johan演唱),跳脫活潑而不過火。不過,Club8對我來說,只是頭盤,主菜是Pelle Carlberg。

之前從Youtube裏看到Pelle Carlberg的演出片段都是逃不過影片質素惡劣的命運,一直等呀等呀等呀等,由兩年前的香港演出的錯失,到在Stockholm裏與他的Live Gig陰差陽錯爭一兩天碰不到,到今天2008年我終於可以看到他的演出。

Pelle 演唱了新專輯【In a nutshell】中的七首作品,《I touched you at the sound check 》、《I Love You, You Imbecile》、《Crying All the Way To the Pawnshop》、《Middleclass Kid》、《Clever Girls Like Clever Boys Much More Than Clever Boys Like Clever Girls》、全場大合唱的《Pamplona》以及《Hit Song》的第二版本,亦即Hong Kong version。

總之Pelle Carlberg或是Edson的歌曲,無不是美好動聽的搖滾流行樂,簡單而動聽,自省而不自傷,聰明卻不賣弄。加上Pelle是個幽默的人,懂得搞氣氛,現場演唱起來,聲音竟被錄音版本的多了生氣,更Juicy了(應該是米高峰的調較作怪),而且,Pelle Carlberg現場演出落力,雖然有些時候欠缺了唱片版本的某些樂器,但仍然可以用ad-lib或是Whistle頂替。

Pelle Carlberg演唱某些歌曲時,都會解釋歌曲創作的故事,像演唱在Copenhagen裏The Smiths的鼓手Mike Joyce為他打鼓而創作的《I touched you at the sound check》,或是我最喜歡的曲目之一的《Go to Hell, Miss Rydell》,再說那個已經令我們深深記得的打電話「尋仇」故事,話說在瑞典早報Dagens Nyheter裏Malena Rydell這位撰稿人給了Edson的專輯極差評語,Pelle便上網找到她的電話打電話與她理論,因而成就了一首世上最甜美動聽的Swear song《Go to Hell, Miss Rydell》。

當然,少不了演唱Edson的曲目,似是已成首本名曲的《I wanna be alone》與《sunday, lovely sunday》都唱足,我其實還更想聽到多點來自第二張與第三張專輯的作品。當然,其solo作品《Riverbank》沒唱也是我意料之外。好好好,那這讓我更期待再有機會看到Pelle Carlberg的演出。

說回簽名拍照,Pelle 就是好鬼Nice,多多野講。我將一叠他Edson與Pelle Carlberg推出的所有專輯放在枱面,他像蠻滿足地重新檢視自己的專輯一樣,慢慢地簽上他的名字。然後我與螢光幕及張愚子急急跑到他的身後拍照。而家睇返張相,哇,難睇到哇,我講我,由早踩到晚的樣與髮型(一餅咁)已經衰,更衰竟然露出的是樣衰到爆的憨笑,實足一個Fans見偶像的白痴樣。話時話,我也發覺原來我還有一張EP沒有帶給Pelle 簽名,哈哈。

更遺憾的是相機因借了給星期天的關係,只靠螢光幕的相機拍了丁點照片,我而家好懷念我那部半傻瓜半專業的Panasonic相機的好了。(所以以上的照片都是螢光幕拍攝的)

還有,愛麗絲的生日固然要祝賀外,友人鄧Harry新婚之喜,也要祝賀,可知道我不去這個concert不成的話,會遺憾一世,你的新婚,我真心祝賀便可以了。


Starhall 匯星的crappy sound quality

隨意寫,其實睇張震嶽,不是企位就很有問題,人群咁分隔好難會令你有好投入的心情,加上匯星的「絕佳音響」,那個subwoofer的惡劣,bass drum 及beats 出來是爛了的蕃茄質感,莫講說有時人的vocal聽起來像在聽屋村裏的街坊表演的勁大reverb的勁劣,更莫說bass的聲音,全晚不知道僅清楚聽到幾多次bass的演奏,可憐彈bass 的。

不過,表演本身是落力好看的,首先感人的是演唱《我給的愛》,沒了楊乃文也一樣窩心,是張震嶽寫的曲我最喜歡的作品。然後,《小星星》的舞台設計是簡約聰明的美麗壯觀畫面,熄掉所有燈光靠背後一點一點的小燈飾來發光,美麗,感動。

表演場地音響差,應該很大可能是調聲負責panel的人的問題,我不知道是哪個的問題,總之好大問題。


《Good Luck Chuck》幾好笑,還可以


導演︰Mark Helfrich︱國家︰美國︱ 年份︰2007

有時單看電影的海報,就可以知道電影甚麼葫蘆賣甚麼藥,像《Good Luck Chuck》這套咸咸濕濕的美國喜劇,單看Poster也知道是頗為露骨的講性講愛喜劇,正是。

《Good Luck Chuck》不遮掩地賣弄色情的意識,男主角Charlie因為年幼時得罪了一名女子而被下詛咒,因而成了「Lucky Chuck」,曾與他有關係的女人都會在與Charlie分手後成功找到真愛。故身為牙醫的Charlie成為了女人的恩物,人人急著找上門讓他看診;與此同時他遇上了真命天子Cam,因此而鬧出笑話。

坦白說,我也只是因為Poster的露骨而看這部美國喜劇,典型的荒誕格局與笑料,更帶點香港喜劇的色彩。有些部份好笑,但當說到愛情時還是美國喜劇的方程式,cheesy 而不好笑,所以,更讓我感興趣的是電影動用的歌曲,竟然有The Flaming Lips到Bauhus以及Art Brut 甚至Shout Out Louds,電影不好看也不緊要,至少音樂也讓你輕鬆度過。